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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楚璧听他提起陆银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外头瞧着是陆银屏被强纳入宫,可在他看来却是另有猫腻。
天子与妻妹均是自己十分熟悉之人,俩人什么德性他太清楚了
听赫连遂拿陆银屏进宫一事做幌子,韩楚璧却也无力反驳
左右的确是天子不对在先,没个三媒六聘地就将人迎进去,就算他说俩人有真感情怕是旁人也不会信。
赫连遂后又说自己效忠先帝,这话诚然不假。毕竟先帝在时赫连遂算得上是鞍前马后,不然也不会做到龙骧将军的位置,加之同前国丈宇文馥同列三公,便知道赫连遂早些年的确有些本事。
赫连遂将先帝搬出来之后,诸人便噤了声。
先帝在位时尤为暴虐,驾崩前已不理政事,那时人人过得提心吊胆,唯恐被他一个不高兴就地斩首。这种威慑放在今日依然令人心有余悸。
赫连遂抬出这尊大佛来,自然不会有人质疑
既然他咬死了不承认自己同靖王勾结,众人也只能当他没担当,琢磨着这次回去之后将家中茅厕的秽物积攒起来,再泼上个几天几夜。
厅内昏暗无比,韩楚璧有一搭没一搭地磕着花生毛豆。
赫连遂被惹了不快,说了声「失陪」之后便提前离了席。
韩楚璧没有见到陆瓒,便同温鸯说了声后就要走。
温鸯欲言又止的表情在昏暗的大厅中看得不算清楚,韩楚璧又是个心大的,也没在意。
待他起身正要走时,面前一阵香风掠过,正是刚刚同赫连遂一起的两名侍女中的一位。
那位侍女对着温鸯款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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