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金银、权势……不过都是自己的贪欲罢了,却将一切都推给覆蕉。
改不了那个毛病,即便不饮覆蕉也是行尸走肉;
若是修身养性个十载八载,便是常饮覆蕉,倒也不是没有痊愈的可能……看你主子让你见到的人便知道了……”
温鸯听闻后身躯微震,问:“父亲都知道?”
“温家人只是不想理事,并非都是蠢人。”温洗墨依然没有回头,“太祖当年入中原本是抱着入赘为驸马的心思而来……他们一家本就是亲汉疏胡之人,赫连遂、宇文馥……
只要是个鲜卑人便讨不到什么好处,所以我只能蹚浑水……
为父并非是真糊涂,不然也不会改姓……你既然有了想要侍奉的人,便去做吧。总之百年之后你我都是一抔黄土,何不放手一搏呢……”
温鸯得到了父亲的首肯,内心喜不自胜,连忙跪下磕了一个响头,掷地有声地道:“儿子信他,儿子愿意侍奉他。”
温洗墨摆摆手:“快走吧,赫连遂门生不少,去晚了误了时辰不大好看。”
温鸯道了声是后,转身离开。
闭门不出十数日的大司马突然设宴,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赫连遂好结交朝中人士已经不是个秘密,只是从前他本人与手下的尔朱劭和贺兰琦等都是实实在在同靖王有过不少来往的人,诸人自然而然地将他视为靖王拥趸。
自从靖王事败,按理说赫连遂应当被斩。可他不仅没有死,天子甚至将他放回了家。
这在别人看来倒像是赫连遂临阵叛变,最终导致靖王失势。
为此尔朱劭也不再同他来往,甚至有人隔墙窥探到深夜将秽物泼在司马府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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