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楚璧抱紧了她,点了点头道:“嗯……回去……”
有情人在一处时,总觉得时间不够用。
家仆已经在外间提醒时辰不早,韩楚璧也没有办法,将陆珍的脑袋往自己胸口上摁了摁,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猎心嗑着瓜子看着大门前的数十名虎贲军,羡慕地问:“诸位大哥可真是威风……您们是哪儿的人啊?”
先头的禁卫都是鲜卑人,奉的是靖王,自有一股蛮横而粗鲁的傲气。
虎贲虽也是鲜卑人,个个都长得人高马大,却没有靖王手下那般眼高于顶的傲气,多是眼神坚定的将士,京中居民倒对他们有几分好感。
那领头的虎贲卫倒是不多话,或者说汉话听不懂,只是咧嘴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猎心嘴角微微抽了那么一下,随后咽了咽唾沫,尴尬地自言自语:“您还是别笑了,怪吓人的。”
待韩楚璧走出大门,猎心这才迎了上去。
“这么早您又要走?”猎心指着远处的大街道,“大公子刚走,您现在去指不定能追上他……”
韩楚璧奇怪地看了猎心一眼,戳了一下他的脑门:“你姑爷是为陛下办事去了,你以为我天天在外头转悠?”
猎心捂着头想了想
接过了虎贲牵着的马,韩楚璧翻身而上。
正准备走时,他又折了回来,晃着马鞭问猎心:“大公子去哪儿了知道吗?”
猎心摇头:“今儿一大早就有人送了帖子来,也没说是谁。最近大公子的脾气怪,我们做奴的也没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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