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清醒后后悔不已,想要戒却无法戒掉,只能不断循环往复……”
宇文馥也算是理解了他的感受。
“太祖在时,的确暴政,可对我却是极好的……”宇文馥叹了口气,“我从未饮过覆蕉,所以没有这毛病,算来也是避过了一劫……”
“这种极易成瘾的东西是万万不能沾的。”太上皇又道,“没有毅力断然戒不掉
宇文馥却突然回想起他们这两日的相处
“那你现今觉得如何了?”宇文馥好奇地问出了口,“这两日同你谈论,我只觉得你那些戾气倒消磨去不少……说实话,若不是早前便识得,我只觉得你现在换了个人似的。”
太上皇哈哈大笑,随后答:“我在这处十年,燥热之症上来时有地底凉风为伴,头痛难当时也曾破开石门,顺着阶梯一直向上走,却发现出口好似被一巨物盖住,我动它不得……
岳丈,刚开始来时我求天不应求地不灵,发症时只恨不得一头撞死了,可最后却撑过来,如今别说覆蕉在我跟前,便是山珍海味献上我都不再心动了……”
宇文馥听后倒是打心眼儿里为他高兴。
“妙啊……”他道,“如今可算是戒掉了那害人的酒,此地倒也算是你的福地了。”
太上皇又是一阵叹息:“只可惜我不知将我置在此处的人是谁,说实话,若是他想要借我威胁元烈他们,我便只有一死了……我是真的想象不到除了皇位,我还有什么值得那人肯冒险将我从帝陵中转移至此的……”
“既来之便安之。”宇文馥道,“不过……你刚刚说起陆琢一,纵然他是陆荆玉的儿子,那他同你说起的覆蕉又有什么关系?”
提起这个,太上皇便坐正了。
宇文馥只听到铁链又是一阵哗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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