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珣却听了个真切。
“您当真要将弟弟给别人?!”
拓跋珣身为不受宠的皇子,本就十分寂寞,来了徽音殿后有人放心上,又有一只时时跪舔他的幼犬作伴,这才觉得自己的人生刚刚好起来。
如今又来了个弟弟,又小又软,之前还受了比自己多更多的苦,让拓跋珣心疼得不行,恨不得将自己压箱底的所有好东西都拿出来给他玩。
现在听狐狸精母妃的意思,金金有可能要送给别人养,还是在座的众人中的某一位?
“您留着!您留着他不行吗?”拓跋珣扑上来,抓着陆银屏的袍角哀求,“父皇那么宠您,您求一求他,让他允了您将弟弟留下不行吗?”
说罢,他又想起俩人今早上像是闹了别扭。
拓跋珣脑中飞速思索了一圈,觉得极有可能是父母没谈拢,这才要将金金送去给别人养。
“若您拉不下那个脸去求他,那儿子去。”拓跋珣站起身来,调头朝殿外走。
殿内的众人互相递了几个眼色,只除了玉姹。
陆银屏自然不会让他去。
“将殿下给我请回来!”她对着拓跋珣的背影,拔高了声调道。
徽音殿算不上小,禁军常在配殿外驻守,内殿多内侍宫婢。
她这么一出声,也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了四个金甲内穿的黑衣大汉来,头顶上的银冠赫然是狮首怒张的模样。
那四人将拓跋珣拦住,虽未动手,面色却十分不善。
拓跋珣在徽音殿呆了这样久,却也是第一次瞧见他们。
他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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