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时,每次上学都会有的一次默写
现今的她,就好像将一篇文章完美地默写下来,收尾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看错了标题。
她能怎样呢?
若是三个月之前,她大概会惊慌失措。
可现今的她不会了。
“还杵着?”陆银屏见他站在门口不动弹,指着人怒道,“不知道外头风大?你想冻死我不成?”
天子叹息了一下后又轻轻带上了门。
窗棂密不透风,却有光影悄悄探入。
陆银屏扯过被子盖到自己身上,眼睛眯起了一条缝,懒洋洋地看着他。
他同靖王实在有太多相同
他抬脚走了几步,坐到陆银屏榻边。
她这几日总是没事儿就拍拍自己身边邀请他入座,今日却没有。
为什么没有?
“您刚刚瞪我!”陆银屏用被子将自己裹紧了,只露出一双眼睛和带着一道不起眼疤痕的额头。
见他不说话,她的脚从被子里伸了出来,轻轻踢了一下他的腰。
“你瞪我!”她再次强调。
拓跋渊没说话,静静地看着她,面上却算不得好看。
“你不经朕的允许,擅自去了东阁见靖王。”他开口,总觉得有些难以启齿的涩然,“他戴罪之身,不日便要被流放焉耆……你不该去寻他。”
陆银屏眨了眨眼睛,像溪边饮水的小鹿,透着一股黠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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