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冬早有准备,低声应道:“回陛下,娘娘有吩咐,屏风贵重,不敢示人,奴已经置在偏殿。”
拓跋渊向前走了两步,突然道:“下不为例。”
秋冬心底一惊,再抬头时,只见那抹浓重之色消失在偏殿拐角。昏昏沉沉地过了许久,迷蒙中陆银屏又听到一阵嘈杂之声。”
晦气!晦气!“她气得头顶冒烟,“又在鼓捣嘛玩意儿?!”
秋冬小跑着入了内殿,低低地道:“祖宗,小点儿声吧!陛下就在外面……”
陆银屏一肚子气无处可撒,只能恨恨地敲打着身下的床榻。
天子常年习武,耳力过人,自然是可以听到内殿中的一切声响。
李遂意一个抬头,冷不防看到天子竟然在笑
等宫人忙活完之后,陆银屏踏踏实实地一觉睡到了半夜。
身上有些热热的沉。
她一低头,看到天子仰面枕在她小腹上。
拓跋渊的面容完全舒展开来,带着和平日里大相径庭的精致的秀气。
陆银屏睡相好,是以动作小心,不想惊醒他。
她细细地端详他的面孔。
他很年轻,这个月底过了万寿才刚刚二十五,拓跋氏少有长寿之人,若按照先前几位的路子也最多不过十五载他便会病死。
又或者是自戕而亡。
“陛下于妾,刀刃之蜜。”她伸手再次抚上天子睡颜,“我既来之,哪怕日日受刕舌之痛,生前困于长门,死后永堕阿鼻地狱,也想同你欢好这五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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