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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襄元莫名就懂了爸爸长久以来的烦恼。
话说重了怕她难过肾上腺素过剩做傻事,说轻了又怕她马耳东风不当一回事,一次两次说不出口,就乾脆不说了。
……这是什么?还勉强的额度呢,真要定义单位又是什么,牛顿吗?
这种事是可以搞得这么理工这么学术的吗?
好严谨啊,郑院士。
心头有个封尘已久的东西缓缓晕开。
郑朗之研究之所以做得好,除了擅长除错外,还包括他从来不会无视自己的失误,即便学生当眾与他争辩,他也不曾囿于顏面恼羞成怒,整个人教学相长得很。
如今就算面对的是自家女儿,稍嫌不自在了些,也不至于让他性情大变。
他扯扯嘴角,不动声色地疏导,「别多想,研究做不出来或拿不到学位,也没关係,你还小,还有时间能犯错,我们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养一个女儿还是绰绰有馀的。」
……爸爸误会了。
她并不是,对现在的生活感到不顺心。
她只是觉得自己一无四处,她觉得自己不够有资格,享受这样幸福的待遇。
而那话语中,明显愿意承担她未来的篤定,让郑襄元的心脏一跳一跳的,有什么东西猝不及防地涌进她的鼻腔,她甚至无法抑制眼眶的热度,很难说明那是什么感觉,大概是又安心,又,心怀愧疚。
她从小到大都钦佩着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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