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改名了,哪需要考虑他们的感受。」
「你想说什么?」
「你才是,你在想什么?」他凝眉反问,「记得你刚刚说的吗?是你能力不足吗?这个问题,这么直觉,这么下意识。我倒想问问你,停学这件事,还有之后衍生的所有一切问题,你是不是,打算自己处理?」
如此细緻入微的观察,让卓更甫呼吸一滞。
郑朗之再逼紧一步,「换句话说,你根本就没有把我考虑进你的未来,对吗?」
一片鸦雀无声,等同一计默认。
这样的反应,让郑朗之心烦意乱了。
郑襄元从来没有看过那样的爸爸,她记忆中的爸爸总是很有耐力,总是胸有成竹,他从不发脾气,更不曾焦急难耐,如今的他,抓着卓更甫的手青筋毕露,用着超出平常的音量,一字一字,刻在石头上似的,用力说着。
「卓更甫,听着,我知道陈教授在担心什么,我也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非常清楚,你天生就是当研究员的料,这一年停学,还有从此延续的未来,对你有多大的损失,根本不是我能补上的。」
「别说你处理就好,这事,你一人处理不来。我没有打算跟你争任何的学术名声,更没有想取代你如今的研究成果,我想做的,只有成为你退无可退时,最后的支撑。」
在一帮研究生的办公室里,在学界大佬无声的瞩目中,那个音调从来不会高过半个音的爸爸凝视着卓更甫,发誓一般地低吼,竭尽全力地低吼。
「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继续研究,你信我,你信我就好,你想要的,我为你达成,你害怕的,我替你排除,你的梦想,我会好好守着,你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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