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在后来学术领域上,只留一本硕士论文就销声匿跡了呢?
郑襄元在属于她的时代里,总是很低潮,总是感到处处掣肘,无法呼吸,偶尔抬起头,就想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她从来没有想过,原来预先知晓未来的事情,竟会让她感到这样沮丧。
这样看来,到底是知道未来好,还是不知道更好?
到底要相信宿命论,还是人定胜天呢?
她没有答案。
卓更甫倒是很明显偏属后者。
可惜的是,时至今日,现实的受挫,让郑襄元已不再认为自己真的能改变什么。
这样的自己,真的能成为像爸爸,或像卓更甫一样的人吗?
她很怀疑。
寝室门被敲了两下,无比精准地切入两人的对谈,卓更甫扬眉,往前跨了几步,开门,一个壮硕的虯髯大汉站在门口。
经过方才那桩明明在宿舍还偏要穿西装打领带秀一波的有病事件,郑襄元基本对京大男性不再抱持任何期待,自然也不在意接下来又是哪个牛头马面登堂入室。
她本来是这么打算的,先随意地看一眼,点头致意一下,再当吃瓜群眾。
哪知计画永远赶不上变化,这么随意的一眼,却叫心脏疼了起来。
……妈啊,瞧瞧这锋利的眼神,这浑厚的气质,这脾气不太好的模样,这不就是她的指导教授庄绍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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