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专心之至地看书;当别的小孩儿哭哭啼啼时,她刻苦耐劳地写评量;当别的小孩儿找妈妈告状时,她拿了一张满分的考卷到爸爸面前。
但是爸爸,从来不会鼓励她,也不会批评她,仅仅点点头,再回去做研究。
不冷不热,不温不火,完全像个不相干的人,她从来摸不清是什么意思。
郑襄元看过爸爸春风满面的样子,在他指导研究生的时候,在他们得到一项了不起的进展的时候,在他做出贡献上台领奖的时候。
就因为她看过,所以当爸爸毫无表情地看着她的考卷时,当爸爸知晓她高中大学考到哪里时,甚至当爸爸知道她的研究题目时,每一次每一次的一片静默,都会让她更深刻地认知到,她太渺小,她不够好。
她还得继续加油努力。
可是,在得到爸爸的认同与肯定之前,她却先收穫了一堆无关紧要的间言间语。
最早是隔壁的赵阿姨,每当她找赵雅呈出去,就算是偷买糖想拉个共犯,阿姨还是会亲切地说:「那就拜託襄元教雅呈数学了。」
再后来,是班导师,就算她偷懒把扫地工作丢给其他同学,老师也会好声劝戒:「你就帮她扫一下,她不是也教了你很多题目吗?」
课业暴增的国中时代,理化老师看着她的考卷,半讽刺半惋惜地道,「出太难了吗?我本来以为班上某些人可以考得更好的。」
为升学考没日没夜的高中时代,但凡她情绪有一些问题,都会得到老师关心:「怎么考成这样?哪边没懂?还是心情不好?什么都可以跟老师说说喔。」
那些好的坏的、尖锐讽刺的、过度关心的,这么这么多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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