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保证?」
宿桑摊手耸肩:「搞不好这次后祭和十年前一样,只能有一人存活啊?」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玛丽气得浑身发颤,「你可是、可是??」
「祭子吗?祭子不会知道这种事,后祭内容是神决定的。」宿桑贴心解释。
「该死的骗子!」玛丽怒吼:「你,还有在神殿上那位都是!什么愿草生于极恶之地,根本没有,我成为锈之后,哪里都找不着草!」
她豁出去了。什么天神祭、什么愿望,到头来都是神手中的棋子。她是青春永驻了,然后呢?半步都离不开这栋破楼!玛丽咬牙切齿,她怎么能这样被愚弄,她苗可人怎么能?
宿桑神色自若地闪着她的攻击,一路退到地下三楼刺着红花的封魂画旁。
他眼底霜冷,语气竟让已感受不到温度的玛丽有如坠冰窟的错觉:「在说什么,我现在不是在你面前吗,要怎么和天上那位相提并论?」
宿桑怎么会退到这个地方?玛丽眼底闪过一阵惊慌,试图说服自己只是凑巧。
她看宿桑没要再移动的意思,心中不安越发扩大,只得装模做样的继续恐吓:「他们如果知道你是联合我设局给自己人下圈套,程易和会怎么看你?」
以前用他来威胁程易和,现在还想用程易和来威胁他了?
宿桑笑出声:「这么想拉我下水,你有证据?」他摇摇头,惋惜道:「没有,你不会有证据。就跟当年那隻兔子一样,你手上,从来没有证据。」
他俯视苗可人:「死人是不会有证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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