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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宿桑对这些人流露出来的气质推断,七四楼的房间高度安排,大概是某种地位上的象徵。琼、向鱼、程易和这些人适应七四楼的程度,明显高出他人一大截。
宿桑回身走入自己房间,那个监牢般无半点装饰的居所。
他关起沉重铁门,乔了床的角度,让人无法从门上换气窗口看见他的动作。
他翻出向鱼给他的册子,这本子不大,勉强小于宿桑单手大小。宿桑快速扫过,前面页数都是一个编号配上一道谜题,这小册子里,不多不少刚好一百题。后面几页则是两两一组的名单,宿桑猜献画仪式的某个环节会是配对形势,就不知两人是对抗还是合作。
前面这些题,换作常人,给个三天都不一定解得完,而宿桑现在只有不到十二小时。
宿桑翻回第一页,上头只有一句话:
七四楼,北面为上南为下,一楼无桥,二楼中央盖木桥,三楼搭桥塌西墙,四楼西南全倒掉。
题目中规中矩,宿桑想了下,不算难。他望向墙上简陋时鐘,现在下午五点。他决定先睡会儿,昨晚没睡,今晚又没得休息。依他睡眠週期九十分鐘来算,至少得睡个两轮三小时,毕竟想题烧脑,他在画里没有任何优待,还是得找时间休息。
心意把定,宿桑倒头就进入梦乡。
宿桑不是个常做梦的人,但这回,他又梦到了那个白茫一片的异境。远处那个黑点似乎靠近了些,宿桑脑中毫无想法,就这样直直朝那黑点走去。
他走呀走,像是走了一世纪,又好像不过须臾。最后,宿桑终于看到那个黑点是什么。
那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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