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福宁殿,他脸色稍显苍白,还带着淡淡倦容,像是一夜未合眼。
萧询觑了一眼低头站在那里沉默不语的萧承翊,眸底幽深,“太子,言官状告你夜不归宿,在天香楼与妓子厮混一夜,此事是否当真?”
萧承翊低头敛眉,隐在宽大衣袖里的双手微微握拳。
他躬身答道:“回禀父皇,儿臣昨晚确实夜宿天香楼。”
包括言官在内的几位大臣莫不惊讶连连,太子向来洁身自好,从未听说贪念女色啊。
萧询冷哼,打断群臣的议论,“朕给你机会解释,只要你解释合理,此事朕不予追究,倘若你公然狎妓,别怪朕不讲父子情面。”
萧承翊很想直截了当质问父皇,当年母后郁郁而终,是否与他的冷漠有关!
奈何,他开不了口。
“儿臣并未与妓子厮混,只与友人多饮了几杯酒,醉酒走不动道,干脆夜宿在天香楼。”
“友人是谁?”
“户部尚书家的大公子王延庆。”
户部尚书不在场,萧询立即派人去核实,不到半炷□□夫,户部尚书便步履匆匆押着不孝子王延庆进宫请罪。
王尚书当众大骂王延庆不学无术,不该邀请太子去天香楼饮酒,王延庆跪趴在殿中央,一个劲地道歉求饶。
萧询被他们吵得脑瓜子疼,一挥手便罚二人去书艺局罚抄佛经。
待闹哄哄的一群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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