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 可不是专属于她一人的夫君。
一会儿让她唤他询哥哥,一会儿又让她唤他夫君, 他比她还难伺候。
江晨曦偏不应承, 水仙不开花,装蒜。
萧询见她不搭理他,得寸进尺撩起她的内衫, 一寸寸轻抚, 诱哄她, “曦儿乖, 叫一声夫君,朕有赏。”
他的气息悉数喷洒在她颈侧,江晨曦摁住他放肆作乱的手,“皇上,曦儿得起来了,可不能被后宫姐妹们挑刺。”
萧询动作一顿,逮住她的朱唇, 轻轻一啄, “谁敢找茬, 朕便找谁的茬。”
他的黑眸里漾着笑意,还有宠溺。
架不住他的磨, 江晨曦还是轻启红唇,声如蚊蝇, “夫君。”
娇滴滴的一声, 萧询听得浑身酥麻, 应景地回应她,“娘子。”
俩人眼神勾勾缠缠,复又耳鬓厮磨了一番。
卯时末,江晨曦才在兰英的搀扶下,从含元殿卧房步出来。
温贵嫔为首的一行人在隔壁花厅里枯坐了近半柱香,一众人等茶水不敢多饮,点心也不敢多用,只能硬生生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