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亲王没有宣召不得私自回京!”
齐昭阳脸色一变,闺女留在京城是她做过的最差的决定,丝毫不长进,秉性脾气皆不如萧珞珩,留下来只会犯蠢,让人得了把柄。
萧珞央最怕齐昭阳发火,安亲王妃暴脾气远近闻名,即使父王在,也哄不住。
萧珞央把目光投向作壁上观的萧珞珩,“兄长!你替央儿说几句好话啊!”
萧珞珩毫不犹豫出卖胞妹,“母妃所言极是,大哥也赞同母妃的提议,央央,你该和母妃回秦州,京城留我一人足够。”
萧珞央顿时慌了,母妃与兄长联手针对她,她可招架不住,于是脚一跺,哭着跑了出去。
萧珞珩一个眼神抛给身边的侍卫,侍卫见状立即跟了出去。
齐昭阳没功夫去管小闺女,她眉头紧皱,看向萧珞珩,“珩儿,你是否也看出舅母之死过于蹊跷?”
眼下书房里没旁人,母子俩关起门来说话,自然不用顾忌那么多。
萧珞珩其实早就想与齐昭阳谈此事,一直耐心等舅母下了葬,现下齐昭阳主动提出,正中他下怀。
“母妃慧眼如炬,实不相瞒,儿早就察觉舅母这段时日心事重重、思虑过重。”
“舅母之死,儿要承担一大部分责任,若不是当日光顾着向曦和公主道歉,说不定早就察觉偏院异常。”
曾夫人生辰宴上的事,齐候与老夫人都与齐昭阳说了一遍,萧珞央也说过,三人各执一词,但来龙去脉大差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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