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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夏遗呼吸乱了一瞬。
“你叛出师门九百年了,还在意他收不收徒弟?”方拂歌轻笑。
夏遗冷冷瞥了他一眼。这魔好了没两天,又来挑他。
方拂歌又道:“听说那是只野猿,天生灵物,力气很大,在剑道上有几分天赋。但是脑子不太好使。横骨开了这么久,连话都讲不清楚。
“书也背不下来,常常挨罚。
“好像前阵子不知道惹了什么祸,把起云峰上的东西弄坏了,整天背着东西下山求人教它怎么修补编竹。”
夏遗桌下的手已越攥越紧。
方拂歌不紧不慢道:“它唯有一点很好——天性纯良,出门历练被人坑了,还肯伸手去搭救这些人,反弄得自己一身伤。
“它已经在起云峰上待了不短的时间,一直没名没分的,这次事后,才被剑尊收了徒。”
夏遗冷冷看着他:“你还想说什么?继续啊。”
方拂歌却又笑起来:“他不要你了。你何不拜我为师?他嫌弃你这颗魔心棘手,我看这却是难得的机缘。”
夏遗冷笑:“你把我当什么?你跟他斗法的台子吗?出去!”
方拂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