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挑事真是一把好手。”
华思宁见有了撑腰的,精神一振,鼻青脸肿含糊不清道:“卢月泉!里别嚣脏!里违反门规!马上就要受罚!”
小跟班跟着问:“师兄,像她这种欺侮同门的人该怎么罚?!”
执事一看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看华思宁也只是皮肉伤,道:“关几天禁闭吧。”
华思宁瞪着肿眼缝:“肿么这么轻?!”
卢骄霖嗤笑着踢了踢他的腿:“你再敢辱及我娘,我听见一次,揍你一次。我不怕关禁闭,你怕不怕疼?”
华思宁一个哆嗦。
执事警告地看了看卢骄霖的腿。卢骄霖收回脚,很甜地对执事一笑,交出自己的身份玉牌:
“您看,我和他这不叫切磋,叫长辈教训晚辈。”
执事一查玉牌,发现卢骄霖已经挂在归故衣名下,成了坊主弟子。这辈分一下攀得老高。
他把玉牌还给卢骄霖,神色复杂:“的确,小师祖,您是长辈教训晚辈,不用禁闭。”
华思宁满脸不服:“她肿么了?她拜师了?辈分高了就可以随意欺负弟子吗?她都把我打成什么样了?”
执事淡淡看他一眼:“你被打成什么样了?连筋骨都没伤到,一点皮肉疼都挨不了?”
水月坊不会因为辈分高就犯错不罚,但卢骄霖下手很有数,别看华思宁哭得满脸狼狈,可实际上都只伤在皮肉。若是再过头一些,的确可以说道说道,但现在,卢骄霖分寸拿捏得极好,的确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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