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只不过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够走通。他们最后都走上了歪路。”
盛惊晓谢过他,道:“前辈对许多事的看法都不同寻常,似是过来人。”
“我不是过来人。修行道上没有谁是谁的过来人。挣扎迷茫都得自己熬过来。若有人能推一把,就是最好的帮助了。”危泽方喝完最后一口酒,又倒了倒酒壶。
“曾经也有人推过我一把。”他站起身,拎着壶走下悬崖,“就当我想推你一把。等未来某一日,也许你想起来会用得上。”
“我今日放你。日后你要是也走上那些魔修残杀掠夺的道路,我就杀你。”
……
“你为什么会叛出剑阁?”朱紫阁撩动池水,池中杀意刺得他指尖发痛。
“你对我的兴趣还真是大。”夏遗闭着眼睛道,“想知道,自己查去。”
朱紫阁收回手指,指尖慢慢渗出一滴鲜红莹润的血珠。他笑了一下:“因为你在意他。”
“你这颗魔心啊,每次遇到与他相关的消息,都跳得不正常。”
夏遗不理会他。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有这颗魔心的?”朱紫阁吮去指尖的血珠,唇角翘起,“我猜,是一千二百年前。”
一千二百年前,夏遗当了双文律三百年的徒儿,虽然修行时日不是很长,修为却已高得吓人。
但他没有出现在赤砂海的战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