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周遭照的异常清晰。
看来伙计碍于他在桌角放置的几碎银两并未在他醉倒后即刻赶他离席。
酒肆中除了早已醉酒的宋二外,只剩一个身着紫色衣服的中年人和一个白衣少年正交谈甚欢,时不时抚桌大笑,似乎已饮了不少酒。
宋二没有抬起一直趴着的头,直到他们离席,远去。
伙计待罕见的出手阔绰的贵客散去后,将桌角的碎银收入囊中,推了推宋二,示意行将打烊。
宋二躺坐在酒肆关闭的扉门口,凛冽的夜风让他酒醒八分,也将头脑吹得冷寂,他细细琢磨着适才二人的话语。
朱雀坛,朱雀坛,要去告诉个女人才行。
宋二在纸上写了那两人的古怪,又顺势写下了那个令他恐惧的气息的存在,他稍加思索,又将这部分撕去了。
宋二将书信封进一颗细小的蜡丸,再次来到那个阔别已久的屋顶,迅速将蜡丸弹进油纸煳制的窗内,离开,在寂静的深夜里也未曾发出一丝声响。
早在三年之前,宋二曾在这里被人瞥到一眼,那个女人当即警告他不可再来,但他隐隐觉得这次的消息值得这么做。
这样便过去了几日,宋二在长阳城内外往复游荡,却再也没有听到那个气息声,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当时是否听错了,对没有上前再确认一眼而后悔不已。
然而随着约定之日越来越近,宋二需要将自己的情绪一一排空,他知道这在紧要之时可是会断送了自己和他人的命。
在行动前三日,他和以往一样,前往小师妹的墓前,虽然,只能远远的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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