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以置信与恼怒。
在车上,我们三个人一句话都没说。母亲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脸上的表情如冰山般深沉。我和秋小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想在母亲面前交流。生怕她也发觉我们之间的猫腻。
天色昏暗,厚重的乌云彻底掩盖了光芒。天穹好似失去了支撑,整个乌压压的降下来。破碎的光辉透过缝隙飘散而下,空气中的水汽也被尽数剥离。
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征兆。
一回到家,我们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毕竟白天的事对我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我现在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生怕和秋小诺的一点接触会引来母亲的注视。她可比爷爷可怕多了。
……
此后几天,母亲向店里请了假,常驻家中,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一直夹着尾巴做人,不敢再和秋小诺有任何亲密接触。
这样的情况差不多过了有两三周,母亲仿佛对我们已经放下了戒备,恢复了平常的模样。我庆幸终于躲过了她的追查,可以放松些了。
但众所周知,暴风雨前的天空总是宁静的,宁静的可怕。
三年后的今天,我每每回想起来,依然感到深深的冰凉与刺骨。
那天,我和秋小诺照常下午六点放学回到家中。只见母亲坐在餐桌旁,摆弄着她的手机,好像是在看什么视频。听见我们到家的声音,她转过脸来,一脸愤恨地看着我。涨红的脸上的皱纹又多了几分,锐利的目光似乎能将我给洞穿。
“来,你们谁先说。”母亲平静的话语犹如投入水潭中的巨石,将我的心境搅的翻腾不堪。
我大概知道她要问什么事情,但是我不知道她手上有没有确切的证据。一般这种话术起头都是先让对方方寸大乱,随后一步步地摧毁心理防线,不打自招,凭空套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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