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那是狠狠地拿着竹条打了手心。丫头那天哭的叫一个凄惨,同时也知道了这花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我对这种东西并没有兴趣,只知道月季花的花瓣是层层迭迭的,一瓣托着一瓣,如同皇帝的卫队一般将花芯拱卫在里面。它的花语是幸福快乐,等待希望。坐在水泥地上发呆约摸过了十几分钟,在妹妹沉醉在照顾花朵的时候,我看见后院的栅栏外站着一个头戴白色鸭舌帽的男孩,他穿着印有“lu”字样的短袖,外搭一件黑色外套。两手插在上衣口袋里,右腿一直抖。见了他,我欣喜地叫道:“何松青,你来了!”
这是我大伯的儿子,叫何松青。名字出自李清照的《新荷叶·薄露初零》,“鹤瘦松青,精神与、秋月争明。”,听起来就很有诗意。
由于年纪相仿,也就比我和何秋诺小了半年左右,加上都是男孩,所以很快与他打成一片,尽管我父亲这家和大伯家的关系并不是很好,但我们还是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他朝我挥手示意,叫我出去跟他一起走走。我碰了碰身旁的妹妹,她正玩到兴头上,摆了摆手批准放行。
我如获大赦,脚底抹油似的从后门溜了出去。何松青一见我出来了,就掏出手来和我击了个掌。“哟,死妹控,又见面了。”
“啥啊,天天学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词汇。”我眉头一皱,不解地说道。
他笑了笑,并没有接话。而是自顾自地走到前面,我正纳闷着呢,只能跟上他的脚步。突然,他猛地转过身,吓了我一跳。幸好我及时刹住了车,不然两个人都得摔个狗吃屎。
“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我妈说家里生意不景气,又打算找你家借钱了,还有,我爸想让你们来负责平日里照顾爷爷。”他冷不丁地从嘴里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啊,之前不是我爸和大伯约好了,大伯负责照顾爷爷,然后我爸出钱吗?”我觉得很奇怪,按照原来的安排,大伯家和爷爷家都在一个村里,父亲在外务工,没时间照顾老人,所以与大伯商量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