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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殊觉得姜见月可能没怎么生气,或者本是生气的,却因身子不适而变得和缓下来。
窗外急雨、屋内却是满室温情。
“真的很痛吗?”谢殊还是趴在床边,把姜见月的手牵过来,握在面前,“现在有没有好受点?”
姜见月摇了摇头,面色很不好,也没什么精神。可谢殊知道她难受,却始终无法知道她到底有多痛。
但这并不妨碍说:“若可以,我情愿替你痛。”
“不要。”姜见月拒绝的很果断。
但谢殊以为她是不忍心,因此笑意越发明显,他将她的手贴到自己脸侧,就这样仰头看她。
“我小时候也痛过,当时我娘给我找郎中看过,开了方子吃了几副药便好了。”回忆起小时候,姜见月道,“许是最近贪凉,或者身子不好,居然又痛了。”
谢殊道:“什么方子?你若不方便的话,我替你去抓药也是一样。”
“哪里还记得?这么多年前的事了,只记得当年请的是很有名的西街张大夫,她专给小儿和女子看病。”
“竟然是她!”谢殊道,“我小时候也请她看过病。”
和姜见月看过同一个郎中这件事使谢殊内心愉悦又有点兴奋。无论是沉琢还是沉珏,都是在青州长大的。只有他和姜见月是京城人,何况他小时候还见过她呢。
“我小时候各户人家都爱请她。”姜见月笑问,“没想到你也是?”
“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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