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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意贫穷还富贵,我想要的只是会问我饿了吗?累了吗?今天过得如何的家人。这样稀松平常的慰问,明明不是多难的要求,但为什么我偏偏就得不到呢?」季初冬此时的哭,不是纯粹的嚎啕大哭,反而是压抑着委屈隐忍的抽泣声。
屋里没有开灯,夕阳早已落幕,寂静的空间里,仅有啜泣声回盪。
她诉说着自己的不堪,向阳就静静的在一旁听着。
季初冬此刻最需要的,就是将心里的话好好说出口,彻底的发洩一顿。
「你有温馨的家庭;你有爱你的家人;你有快乐的童年;你有诸多的朋友,这一切的一切,我都……羡慕,同时忌妒着。」
「向阳……」她抓住了他的衣角,「你也觉得我可怜对不对?」
季初冬此时就像个易碎的陶瓷娃娃,在没有光明的黑暗之中,找寻自己活着的价值意义。
「不可怜的班长,我从不觉得你可怜。」他轻轻拥住季初冬,温柔的拍打着她的背。
季初冬哭得更加难过了,紧靠在向阳肩颈处,小手不安的圈住他的腰。
在她的生命里,如果没有光。
那向阳,就是那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