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花样,让她?全身都舒服。
有一回是用干净柔软的笔毫,或快或慢地扫,还冠冕堂皇地说是为?了教她?作画。
顾灼眼睫轻颤,思绪不受控制,脑海里全是那次——
裴简握着她?腿弯抬起,另一手执笔微动,专注于一处描摹勾勒。
直至她?不受控地想合拢,他却偏不许,端一副再斯文不过的样子,强硬地按着她?的腿.根,要她?在天光下,在他视线里,无可遁形地失控。
末了,她?在余.韵里歇缓,他气息渐渐粗.重,却没什么动作,只凝神一心一意地欣赏她?毫无章法的翕动,像在看什么不可多得?的绝世美景。
在裴简眼里,那确实是艳到极致的好景,等终于欣赏够了,才慢条斯理?地又拿起笔,做一步,解释一步:
“蘸墨前得?先用水将笔毫浸湿,如?此才好均匀地取墨。”
笔尖在湿漉漉的地方一点点地旋转,细密难熬的酥麻刺激着本就没平静下来?的软。
顾灼痒得?想躲,躲不开?,被裴简拉回来?。
他那话像是对她?的调皮贪玩很无奈似的:“跑什么,不是想学画吗?乖一点,我教你。”
“才不想……”她?哼哼唧唧地反驳,却也阻止不了。
“接下来?,是蘸墨舔墨,顺毫轻捋。”裴简声线低沉,手上动作对应着,一下一下地梳理?。
毛与毫触碰交缠,又尽数服帖,呈现出有序湿润的纹理?。
这种缓慢规律的抚摩有时比疾风骤雨的快捻还要容易收获效果。
泉眼灵动,吐出一汪晶莹的水,沿着沟.壑滑下,在雪白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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