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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子觉得皇帝软弱、无能、不堪指望,就?会去找别的能掌控朝堂的人。
他们不会刻意?轻视皇帝,但轻视成为?了一种自然而然的结果。
我时常庆幸,小昭这孩子被皇兄和皇嫂教得很好,心性坚毅,与我也关系亲厚,才没在朝臣的这种轻视中选择怀疑我对付我。
但他到底还?是受了些影响的,变得畏首畏尾,总怀疑自己处事不够周全,也更依赖我的意?见。
我跟他专门聊过一次,他也试着改变,尽量在政事上自己拿主意?。
但很快我就?意?识到,只?要?我在京城,朝臣就?永远不会歇了在我这里露脸的机会,裴昭也永远不敢在大事上做最?终决定。
这样不行?。
他得独立地去处理政事、经历风雨,得犯错,才知该在何时何处避错,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皇帝。朝臣的敬畏、信服,得是对他,他才能坐稳那个位子,才能真正掌控这个云谲波诡的朝堂。
所以?,我必须离开京城。
这一两年,我时常离京在外查案,两三个月才回来一趟,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想?让裴昭适应适应。
我当时的打?算,是想?等过几年裴昭到了十五岁,要?是那时候我能把皇兄遇刺一事查清楚,把这些潜在的威胁都给裴昭处理掉,我就?彻底不管他,出去游山玩水,顺便惩各地不平之事。”
听前面那些话时,顾灼一直有点儿没来由的紧张,直到这句,她一下子被逗得轻笑出声,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裴简收了话音,亲她脸颊:“笑什么呢?”
顾灼搂着他的脖子,想?了想?才道:“觉得这个打?算有种‘银鞍白马度春风’1的少年气?,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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