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带刺,尽数化为乌有。
他一向这样, 对?她温柔、耐心、处处周全、事事纵容。
他那么好。
她那么喜欢他。
傅司简已经?站起身来, 对?着邵北吩咐顾家兵马暂驻京郊大?营一事。
徒留梅香如旧,清冽地将她缠绕淹没。
顾灼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得知傅司简的身份后心底莫名?的抗拒来自何处。
那些明明应该克制、却忍不住散出来的火儿气背后, 隐藏的是连她都还没来得及想清楚的不安——
她不可能离开北疆,来京城做他的摄政王妃。
她也?不可能要求他抛下京城的一切, 随她长驻北疆。
横亘在她与他之?间的, 是各自背负的、不可推脱的责任。
顾灼低头看?向腰间坠着的令牌,玄色古朴而神秘, 沉甸甸的,也?孤零零的。
她的顾家令牌, 不久前被她拿给了顾河。
冥冥之?中, 这两枚令牌恰好错过?了同时挂在她身上的机会,就像她与傅司简——
大?概是无法在一处的。
酸涩漫上心头, 惘然?有如潮水,一股脑儿地朝顾灼涌来。
她没了佯装嗔怒吓唬傅司简的心思,只觉得身心疲惫不堪, 却还得打起精神处理公?事。
打发邵北去牵马后, 傅司简低头去看?顾灼, 却见她盯着令牌半晌不动,像是在出神。
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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