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顾灼当了会儿鹌鹑,倒是?没等到傅司简出声。
她抬头去看,他还依旧皱着眉头,眼?睛都?不眨似的盯着大夫给?她处理伤口。
她瞬间就明白,傅司简顾着她在军中的威严。
他好像,总是?待她这般周全妥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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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细细清洗了顾灼腿上的伤口,见愈合得还不错,那布上大片的暗红多是?早已干了的血迹。
“小将军没伤着骨头,伤口崩开的地方不算严重,再?上些药,这几日注意着不要沾水,很快就痊愈了。”
顾灼听见前半句时,还有功夫对?皱着眉的傅司简挑挑眉,意思是?“你看,大夫都?说不算严重。”
她觉得他能?看懂。
可她听见“不要沾水”时,愣了一下,再?顾不得与傅司简争论伤口严重不严重这事。
因为,她想洗澡。
她甚至开始后悔,怎么就让傅司简也听见这话了呢。
方才应该让傅司简跟着那士兵一道出去的,现在倒好,她想偷偷洗澡,他肯定?会拦着。
要了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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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低头从药箱找药时,听见傅司简问道:“你瞧瞧,这药可使得?”
将自己的药放在塌边,大夫拿过傅司简的药闻了闻,又捻在指尖一点尝了下,皱着眉头开口:“这药……”
傅司简见大夫这反应,紧张起来。
他给?小姑娘腿上用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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