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的话本子保住了,嘻嘻。
要说昨日顾灼问?玉竹要话本子,纯粹是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玉竹这小丫头不知怎么就自己?脑补出来自家姑娘要没收她的话本子,还为此惆怅了一整天。
不过顾灼到底是没怎么看成,因为第二日一早,军中便来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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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虽不比北疆那般寒风凛冽,可到底也快十月中旬了。
裴昭便是在京城初雪时接到皇叔的信的。
看过信,裴昭吩咐身后的大太监:“给吏部尚书传口谕,让他配合玄卫。”
“是。”
复又看向还立在御书房正中央的玄卫副首领:“你?随他去吏部,父皇和皇祖父关于凉州太守的朱批该是都在那儿。”
玄卫副首领是留在王府处理一应需京城配合之事的,闻言恭敬抱拳道:“是,谢皇上。”
御书房空下来,裴昭才琢磨起皇叔的信。
他饶有?兴致地低头去数,一封信里除了开头三行交代他吏部的事、末尾三行让他给身边再多放几个信得过的侍卫,几乎全?部都在说顾小将军。
光是“顾灼”二字,便出现?了十八次。
皇叔给他的信虽不多,却也有?十几封。
可从未有?过这种?大篇幅提起一人的情况。
裴昭看着那大段的话中最后一句:“小昭,顾小将军并州一事全?貌如此,望你?也能谋定而?后动,知止而?有?得。”
他自然知晓皇叔的教?导之意。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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