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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她还未给自己?倒酒。
顾灼不自觉地又吞咽了一下。
瞧见小姑娘这动静,傅司简眉梢眼角全?是笑意,他还是第一次见伶牙俐齿的小姑娘被?堵得理屈词穷哑口无言的样子。
实?在可爱。
傅司简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肤如凝脂:“好了,快吃饭吧,不逗你?了。”
他原本也就是吓唬吓唬小姑娘,没想将她怎么样。
顾灼却只想将那张笑起来过分?好看的脸推开,不再晃她的眼。
她打掉那只还捏着她颊边软肉不老实?的手,瞪了他一眼,拿起筷子专心吃饭。
傅司简想,小姑娘该是不知道,那一眼似嗔似怒,却顾盼生辉,盈盈秋水,只教?他心猿意马,不敢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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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终究还是落了下去,那仅剩的昏黄温暖的光也渐渐隐入山间。
江辞低垂着头站得笔直,暮色透过窗棂,将他缓缓淹没。
桌案后提笔不知写?些什么的男人将他叫来后便一直晾着他,屋内安静得只剩炭盆偶尔发出的噼啪声。
江辞早已习惯这种?压抑。
他也不在意。
等那炭盆都要燃尽,屋内只剩桌案上的灯盏还有?些光亮。
落针可闻的寂静终于被?打破:“江辞,我记着你?考了童生试?”
“是,义父。”
那还是前些年江鹿泫然欲泣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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