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想为何钟先生会离京去江南。”
顾灼虽知他未必是在想这个,但也没追根究底地问,只是漫不经心地信口胡诌道:“被摄政王气走的呗。”
书院已经改建得差不多,她随手推开一间讲堂,视线向内望去。
因此没瞥见傅司简微僵的脸,也没听到叹息。
傅司简想,小姑娘对他的偏见挺深的。老将军再不回来替他说几句,他堂堂摄政王在小姑娘这里就真快成十恶不赦的奸佞了。
顾灼没管这些,她已经在讲堂最前面的案几坐下,摸着上面的纹路。
木料虽不名贵,胜在结实平滑,高度也合适。
她冲傅司简招手:“你来试试。”
他选了小姑娘后面的案几坐下,看着她半转过来离他极近的脸。
午后的光线泛着暖融融的金黄,照得她脸上软乎乎的绒毛都清晰可见,面颊肤如凝脂吹弹可破,似是上好的暖玉引得人去触摸。
眼睫翕动,如振翅的蝴蝶翩翩起舞,偏又被拉回桃花眼下,恋恋不舍。
朱唇翕动,一张一合地好像有什么声音发出,他只觉得那唇瓣还能更红一些,就如六七月份的贡品樱桃,娇艳欲滴。
她总有这样让他失神的本事。
直到素手自香罗翠袖伸出,在他眼前摆了摆,他才动了动腰背:“有些矮。”
脑海里想的却是不久前,书房里贴在他颈侧的温软酥麻。
顾灼又回过头试了试,觉得正合适。
她想起傅司简比她还要高很多,摇摇头觉得自己真是傻了,哪有那么多人像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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