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看过信后无聊地在榻侧的刻纹上划来划去:“姑娘今日用饭时,可与那公子相处得愉快?”
听着小丫鬟揶揄的语气,顾灼竟还有心思认真地想了想,慵懒地打了个哈欠:“还行吧。”
除了提起摄政王这个煞风景的。
顾灼想起傅司简落下的那快帕子:“玉竹,明日把那帕子洗干净给我。”
那可是云锦,寸锦寸金,放在她这儿算怎么回事。
也是好笑,她咳得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冒时,竟然还能分出神来凭着触感判断,甚至想起当初她命侍卫盯着傅司简时侍卫给她传的信:
“傅公子银钱颇多。”
确实。
玉竹不知怎么就突然说到帕子了:“呃,是。”
又话音轻快地道:“姑娘,箱子里有好些更好看的帕子,我给您都拿出来,您换着使。”
顾灼被逗笑,合着小丫鬟是嫌弃那帕子丑。
北疆云锦稀少,玉竹不认得也正常。
将军府仅有的几匹还是先帝赏下来的,可不舍得那般奢侈用来做帕子。嗯,她娘亲给她做了好些肚兜,当时就穿在她身上。
而且,那帕子也不丑啊,银灰古朴雅致,就是素了点。
顾灼摇摇头打断自己不着边际的想法:“不用,我平日不使帕子,你挑好看的拿着玩儿吧。”
玉竹听了这话,脑子一时间转不过来:不使帕子,为什么要那块灰不溜秋的?
“那帕子……不会是那位公子给姑娘的定情信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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