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么喜欢作贱自己,明明知道自己再怎么坚持都得不到,却非要飞蛾扑火,得不到就不善罢甘休,感情的事不是每个人都拎得清的,你明白吗?」
允生自然也明白,因为她也拎不清。
是魏自清,为她乏善可陈的世界带来了一点点吉光片羽的光,这才使她念念不忘。
可现在,只剩下一点点残存的温暖了,她却飞蛾扑火的,扑向光的残影。
明明,是自己把他推远的。
是啊,妈妈说的对,作贱。
在不断的纠结中,作贱自己,她和妈妈的遭遇不同,但本质上是同个意思。
沉伯伯说的也对,至少,她现在还没失去妈妈。
那就趁早珍惜,免得留下遗憾。
「我明白。但今天,您可不可以再陪我择择菜,说说话。」允生忍者不哭,一直笑着。就像当年,她要离开魏自清时,那样的笑。
「好。」妈妈笑了笑,挽着允生的手,走到小木桌旁坐下。
允生一向讨厌煽情,妈妈也是,就连这样的时刻,母女二人也只是坐下来间话家常,似乎和平时没什么不同,却又有一点点告别的味道。
那天,母女俩在房间里聊了一宿,两个人倔强的说着话。
一直到清晨时分,允生该起床,挑着担子去早市卖菜了。
允生才坐起身来,转头说:「妈妈,我先走了。」末了还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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