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妓这种行为,大概就像是小男生因为好奇而打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手枪,之后食髓知味,接二连三地开始猛尻一样吧。
把浴巾掛上衣橱边的掛勾之后,我才看见桌上被黏了一张新的便条,以及床头上少了两千块。便条上头依然写上了由十个数字组成的手机号码,大概是需要的时候,再打给她的意思。
仔细一看,我才发现她写的字下笔有力,而且娟秀端正,就和她的性能力与美貌一样,堪称是力与美的结合。
碍于明天要上班,只好将便条贴在浴巾旁的衣橱上,等哪天想到了,再去拜访它吧。
曾经有人问过我:现在的人生里,发生哪件事情会让你感到快乐?我不记得自己当时到底回答了他何种答案,因为那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再怎么想也记不起来了。
但如果同样的问题现在再问我一次的话,恐怕我会回答你:把戴总连同騜一起给空投到菲律宾去。
说起来,我还没介绍过睿哲口中的头子到底是谁。
我们在公司里的单位是审核部,专门监督生產线和核发资源,任何有关材料的经费提案或是器材购入,都必须送到我们的关卡来,而关卡的关主就是戴总。
戴总是我们四人行私底下对总组长的称呼,也只有我们会在私底下这样称呼他,檯面上还是得称呼戴总为:「戴总组长,早。」
瞧见戴总的睿哲,先是对他放了个早晨的屁之后,旋即拍了我的背,彷彿在试着瞭解我们究竟仰着头,是在看些什么碗糕。
你说睿哲对戴总放什么屁?当然是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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