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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现在看来,今晚大体上除了我们几个固定班底、以及受邀而来的联谊的班级对象之外,还是有几个来插花的,这些插花的人士多半与主办双方有些认识,而且舞艺不同凡响。
面对这种舞棍级的外来人士,只要他们的行为举止不要太离谱,不至于造成现场的问题,通常主办双方都会睁一隻眼闭一隻眼,以活动的和谐进行为原则。
其实说穿了,毕竟学生的圈子就那么一点点大,谁要是惹出麻烦的话,哪边都会遇得到的。
可惜今天「阿祥」没法来,他叫王祥,是我之前上下舖的室友,比起跟其他同学,他跟我算是比较熟的,主要是因为他的作息跟班上大多数的人很不同,算是班上常常行踪不明的人士,所以跟班上的互动比较没那么多。
比起系上的各种专业课程,阿祥更热衷于社团活动的参与,打从大一开始,他就积极地跑遍学校里各种类型的社团,按照他的说法是,「没试过,怎么知道合不合适?」,结果,在眾多的选择之中,阿祥选中的是「康辅社」。
也因为投入社团太过用力,他经常自嘲自己念的是「康辅系」,因为他待在社团的时间,总是比在教室里多得多,如果套句广告词的说法是:「要找阿祥,那他如果不是在社团办公室,就是正在前往社团办公室的路上。」
即使是假日里,他也是异常地忙碌,听说他在外头有兼任些康辅性质的服务工作,所以各种类型的活动总是安排得满满的。今天没法出席舞会,想必是去参加某个暑期的营队活动了。
『喔!你想说,阿祥就是那种又会玩又会唸书的人吗?』
很可惜,不对喔!身为前室友,能帮的忙我尽量帮了、讲义重点什么的都提供,教授下次要点名的消息也都会告知,但他真的太少用心在功课上了,大二下还因为被当的学分太多,差点被退学去当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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