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昭的兵力和经济实力,两年时间应该够了。”姬南镜话锋一转,说起了以后的退位打算,“到时我可能会先来楚国住一段时间,给你带带孩子,让你专心帝业,等孩子大一些,你也可以早早让他跟你一起上朝。”
姬南镜落到晏姝腹部:“不用给他太大压力,但从小耳闻目染,按照储君标准养出来的孩子,应该差不到哪里去。”
晏姝漫不经心地点头,对此没有太多想法。
孩子还在肚子里呢。
母女二人在凤仪宫里聊得投机,容隐已经把六部挨个溜达了一遍。
原本对南昭女皇的盟约协议还有些意见的大臣,回到各部难免窃窃私语,然而被摄政王这么一番震慑,瞬间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只是在他离开之后,有人免不了猜测:“摄政王也是先皇留下来的利器,而摄政王从第一次出现就坚定地维护皇后……从这一点看来,南昭女皇提出的盟约,或许确实是先皇的意思。”
其他人不置可否。
事已至此,是不是先皇的意思还有什么关系?
反正他们也无力改变现状,总不能拿刀逼着武王造反吧。
当天晚上,姬南镜留在凤仪宫跟晏姝一起用了晚膳,晚间她还打算在凤仪宫留宿。
“我本就是楚国长大的女子,跟你又是母女关系,我们俩宿在一处应该没什么不合规矩的吧?”姬南镜征求晏姝的意见,“若是不合规矩,我便不勉强。”
“宫廷的规矩现在由我来定,我说合规矩就合规矩。”晏姝说着,起身走出暖阁,“南歌。”
南歌走进来,躬身行礼:“陛下。”
晏姝吩咐:“给母亲准备一套新衣裳,她今晚宿在凤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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