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惊叹完,又有感而发:「这就是所谓『相爱前必须互相伤害』吗?就像我跟恭敏学姊一样。」
「对啊,唉。」我正想趁敲鐘前补个眠,却有一双手悄悄地伸来,继续帮我按摩肩膀。
「舒老弟,你真的不怕恭敏学姊吃醋喔?」我笑问,可是按摩却没有停下来,我渐渐觉得案情不单纯,回头一瞧,不禁失声尖叫:「韩松磊!怎么会是你!」
「嗯。」韩松磊将背包掛在单肩上,「好久不见。」
「废话!」我用力打了他的肚子一拳,管他是韩松磊还是阎罗王。
「你消失了那么久,结果回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一句废话!」
挨揍的韩松磊面露痛苦,好像一肠子的屎都被我这一拳摜了出来。
「来外面,我有话要跟你说。」我一把抓住韩松磊的手腕,硬是把他拖到教室外面。
「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告而别?」我瞪眼。
「我没有不告而别。」韩松磊回答,「我明明当面跟你讲过,我们会有一阵子见不到面。」
「你的大脑里真的生了一个肿瘤?」
「不告诉你。」
乾,韩松磊这死傢伙,都这个时候了还卖什么关子啊。
「割掉一颗脑血管瘤,需要休养九个月?也太久了吧!」我又气愤,又感动,又想哭得要命,只好用力捶了一下无辜的女儿墙,嘶,手好痛。
「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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