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深处,直抵着宁枝的喉口,让她根本没有能合上嘴唇的余地,只能被迫张口任人侵占。
透明涎水勾连成线,在光晕下闪烁出淫靡混乱的亮泽。
宁枝舌根被吮得发麻,唐兆却还不停吸舔着,好像这条软肉本就是与他一体似的。
让人几近窒息的深吻密密麻麻像张大网,牢牢将宁枝束缚其中。
她感觉自己的舌尖因为被噬咬过度,已经隐隐有要出血的迹象,但很快又被人温柔含住,一下下吮舔着,将那些甜腥的血沫尽数吞没。
唐兆眼睫低垂,沉沦在唇齿交融里的模样过分柔和温情。
但只有被他桎梏在怀里宁枝才知道,这人暗地里的动作是有多不留情。
大舌卷着她含不住的口水侵吞,啧啧水声响亮又急切,贪婪得像只旱季争夺水源的猛兽。
窒闷掠夺间,铁锈般的血腥味渐渐在口中蔓延,倒衬出那点薄荷烟草味愈发醒脑清凉。
宁枝根本喘不上气,双手胡乱插进唐兆脑后的发丝间,想拽着将他拖离开。
唐兆不为所动,将她的腰肢掐得更紧,死死按在他腿上不得动弹。
明明该是情人间的亲吻,现在却剑拔弩张像是仇人间的打斗。
等一吻结束,宁枝只觉自己整个唇瓣都肿了,舌尖也隐隐麻痹刺痛:“唐兆,你发什么疯?”
她是来享受欢愉的,现在却莫名其妙成了无辜发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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