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裤子,手顺着大腿往里摸寻,拉着一点内裤的边沿探进去。
那蔚为壮观的一大团盘龙似的卧在她手下,宁枝把这蛰伏已久的东西掏出来时都觉得烫手。
她略微好奇地打量肉棒铃口处分泌的清液,故意道:“它怎么会流口水?”
唐兆没说话,只是绷紧的下颌线和滚动的喉结出卖了情绪。
宁枝坏心眼上来,从胀大的龟头处一直摸到耻毛丛里的精囊,空闲的小指还时不时堵住肉棒顶端那个小眼:“是不是,馋了?”
唐兆再难忍耐,翻身把蓄意挑逗的宁枝牢牢压在沙发上,往她腰下垫了个抱枕后将两条细腿抬到肩膀上高举。
本就只能包住屁股的短裙随之堆到腰间,下半身只穿着内裤的宁枝之后直觉不好:“这是干嘛?”
唐兆还是惜字如金:“干你。”
话音刚落,宁枝就感觉到那滚烫的肉棒隔着内裤一下下撞在她敏感的花穴上,甚至是研磨藏在肉唇里的花核。
跪在后方的唐兆还要火上浇油地舔吻宁枝的腿心,温热的吐息洒在裸露肌肤上勾起阵阵颤栗。
肉棒撞击的力道越来越大,像是专门挑着角度直攻幼嫩的花核,受到刺激的小穴竟是水流不止地咕叽作响。
宁枝整条内裤都湿得不成样子,多余的淫水甚至顺着股沟流到了腰下的抱枕上。
她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刚想开口说话,却控制不住细细尖叫一声。
原来唐兆竟是隔着布料将小半个龟头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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