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在印刷公司开始了朝九晚五的规律日子,试着变回一个有尊严的人般地活着。然而那些痛苦的回忆,时常从我的脑中偷偷跳出来偷袭我。当吃饭时,阿母让我多夹一块肉,我想到在萧家每当我一举箸,萧母锐利的眼光便扫射过来。住家附近明明没有人养鸡,我却时常在睡梦中被鸡啼声唤醒,偶而则是听到婴儿的哭声。当我真正清醒后,却什么也听不到了。这种情况,持续半年多后才渐渐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