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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爸和阿母不让我回去参加丧礼,怕我把霉运带给曹家的多桑和卡桑,我连可怜的阿姊哪天出殯都不知道。
某日,我巧遇邻居秀琴姊的阿母,她惋惜地说:「女人生產就像一隻脚踏在棺材里,生得过鸡酒香,生不过四块板(指棺材)。你姊姊真是可怜啊,命没了、孩子也没能保住,不过母子二个人一起在黄泉路上,也算是有伴。」
生小孩是件很可怕的事,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