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到的事,为何非自己不可?
「宣小姐,严家二公子,您应该认识吧?」他指的是严禹宸,「昨日晚间,严家的帮佣,接到一名自称是二公子的男人来电。他有意无意地暗示,大公子会如此失态,全都是因为他喜欢上了一个女人,也误以为那个女人,选择了别人。然后,他就给了我您的联络资讯,要我务必联络您。」
听到这儿,宣婕翎像是想起了什么般,马上将通话切换成免持听筒,点开严禹宸今天寄来,但自己却还尚未读取的电子邮件。
「婕翎:
我鼓足了勇气,还是决定将这段话写给你。内容有点长,请你耐心看完。
十七岁那年,我被下令不得回到故乡,往后馀生都只能在淮江岛渡过时,我的内心,最掛记的就是你。从屏幕有限的卫星影像中多看你几眼,已经成了最大的奢侈。然而,我慢慢注意到了我哥。
的确,我在离开前,曾请求他替我照顾你,可当我只能在远方默默望着,我才知道自己并不如想像中的大度。我很害怕,因为你心心念念的人是我,但陪在你身边的人却是他。
人处于低谷的时候,会极度渴望陪伴。我经常在想,是否有一天,我哥终将取代我的位置,成为你不可或缺的依赖?直到上次与你分别之后,我的心中终于有了答案。
我们之间的距离靠得再近,感情有多强烈,都已然是过去式。岁月逼迫着我们前进,只存在爱与不爱的单纯,停留在了回忆中。原来,早在国中毕业后,我们就已经失去了相爱的权利。
过去的那些时光,我们已经错过,因此我不希望你,或是我哥任何一个人,体会到相同的遗憾。
倘若你看得清自己的心,请帮帮他,也帮帮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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