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跟别人亲过,想到之后要这么凄惨的死去,白蕊顿时哭得更加凶了。
章泽城都无语了,他这个受害者还什么都没做呢,对方倒是先哭起来了,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自己把她给怎么了呢。
虽然心里烦躁得厉害,但章泽城也不得不承认白蕊长得实在是好,褪去了那股令人生厌的跋扈后,竟像只可怜的兔子似的,哭得眼睛鼻子都红了,让人既想哄好她,又想压着她,让她哭得更厉害些。
度过了最开始的慌乱后,白蕊渐渐收了哭声,她抹了抹脸上的泪,抬眼有些怯怯地看了章泽城一眼,见他难受得脖子都红了,心里不禁升起些许愧疚。
她咬了咬唇,嗫嚅道:“我……我帮你放冷水,你泡一泡……”
说着就快步朝着浴室跑去,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赶忙给前台打了个电话,不许他们放其他人进来。
章泽城现在完全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要是那些人突然进来,强行对章泽城做些什么,那她就可以提前给自己买副棺材了。
章泽城粗喘着,目光冷冷地落在不停忙活的白蕊身上,搞不懂对方这是打算做什么。
难道是欲擒故纵?
总不能废了大力气给他下药,就是为了看他湿身吧?
放好冷水,白蕊咬唇走到章泽城面前,有些踌躇地揪着衣服,“你,你可以自己走吗?”
章泽城闻言拧眉,不懂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走不动,对方还会扶他不成?
带着点儿自己不好过,白蕊也别想好过的意思,章泽城跟个大爷一样半靠在床上,“我走不走的动,你这个给我下药的人难道还不清楚吗?”
白蕊被呛得脸一红,低低地道了声歉后,就弯下腰拉着章泽城的胳膊,想要将人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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