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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蕊都听懵了。
章泽城要教她什么?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白蕊话还没开口,眼泪倒是先她一步冒了出来。
这原本该是很煞风景的一幕,可章泽城看着她,只要一想到害了自己的人此时也哭得这么惨,章泽城竟还觉得有些爽。
就这么颇为趣味地撑着头,章泽城非常地从容,等着白蕊开口。
白蕊虽然哭得厉害,却也断断续续地将话说了出来,期间夹杂着几下哭搁,简直又傻又可怜。
“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章泽城勾唇笑着,也没有很俗套地说出“干你”什么的,可他却跪在白蕊腿间,双手捧着她的屁股向上,两人就这么隔着薄薄的衣服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章泽城甚至还往前撞了撞,坏笑道:“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