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包,里面是笔电,还有上课时的笔记!」说着便脱下了背包。
李蓓朵低头瞄了一眼孙景延的球鞋,这边明明是水泥路,鞋头怎么就沾了泥泞?
「是喔,我还以为我很红呢,原来没记者报导我的新闻吗?」别过头不再看向孙景延。
「唉……我应该要改唸戏剧才对。」孙景延放下背包,迟缓地伸出手,轻抚她的背部,「辛苦了,伤口一定很痛吧?」视线落在李蓓朵受伤的手背上。
「不痛。」
可当孙景延不小心扫到被漆弹射中的位置时,李蓓朵马上绷直了背。
「痛就要说痛啊,不一定要坚强的。」
「就当下有点痛而已。」李蓓朵还嘴硬着。
看着李蓓朵努力露出笑容的样子,孙景延生出深深的无力感。
「虽然说作为成熟的大人要学会忍耐,但忍耐太久是会生病的。」
这也许是李蓓朵听过最温柔的话语。
扭头看向孙景延,目光里的深情,是把李蓓朵完全装进了眼里。
「那你呢?你不也是忍耐很久了吗?」李蓓朵问。
「我?忍耐什么?」
「忍耐着我这个不怎么样的坏人。」
「你哪里是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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