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块,想让他填满。
事实上,盛修白也忍了够久的了。
禁欲的人一旦开/荤就像得了某种瘾症,轻易难以戒除。
她不在的时候,他又何尝不想她呢。想她在自己面前笑的模样,想她动人的舞姿,想她柔软的声调。
盛修白攥着她的手,嗓音要命地性感,“帮我。”
于是她碰到了皮带上冰凉的金属扣,一边同他接吻一边摸索,过了好一会儿男人的笑声透过胸腔传来,“解不开?”
好像在笑她一样。
夏柠的胜负欲一下子就被激起来了,“谁说我解不开?”
屋内一片旖旎,夏柠喘着,微醺的酒意脸上晕开。娇嫩的玫瑰花被大雪摧残,原本半闭的花苞彻底绽放,花瓣上点缀着点点白色积雪。
雨是在半夜停的,夏柠迷迷糊糊睁开眼时,看见他在收拾地上用过的计生用品。即使是这样的场景,他的动作仍旧斯文,好像在做什么正经的事似的。
盛修白垂眸,看了眼盒子,笑,“好像用完了。”
“……?”所以?
夏柠心想你想让我夸你干得真棒吗?
她红着脸瞪了他一眼,抬起手将被子蒙到脸上,过了一会儿耳边响起水声,盛修白洗了个手出来,将她盖过脑袋的被子扯下来,“本来肺活量就不好,别憋坏了。”
夏柠听出来他在内涵自己接吻的时候喘不过来气,“你等着,下次我一定可以好好发挥……”
“好。”他笑得温柔,“到时候检查夏柠同学的学习成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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