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梁哥,你女儿真开朗。」
梁风哈哈笑了几声。「是啊,真希望她一直都这么开心。」
「那同学和南南玩得真开心,两个人郎才女貌啊!」
他隔着眾人落向了光明的那处地方,漆黑的眸子如幽潭般深静,站在黑暗处微微收紧了手心,彷彿右手腕处那道早已稀浅淡的伤疤隐隐作痛着。
眼前的人的笑容是那么耀眼,耀眼的……令人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