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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风森摸摸简崢柔软的发丝,说:「南渡舟看了心理医生。」
「我知道,但这跟他失忆有什么关係?」查子驍抵在南渡舟薄唇上的食指已被他含入口中,轻轻囓咬着。
「应该这样说,他做了催眠治疗并不是要唤起回忆,相反的,有关于你的记忆,不是被压抑就是被取代了。」
查子驍不是医生,觉得催眠这事有点玄,催眠唤起的有可能是不真实的回忆,还有可能利用病人脆弱的心灵趁虚填补上虚假的记忆。
这医生也未免太没有职业操守!
从手机里传来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南渡舟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他从没料到自己的父亲会做这样事,难道爱上查子驍就是他的原罪,他气得牙痒痒的。
激动的南渡舟一时失「嘴」,查子驍的手指彷彿被狼牙狠狠咬住,疼得生气,「你属狗的吗?」
莫名其妙问他的生肖,邵风森有点懵然,然后听见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子驍,你的手没事吧?」。
邵风森了然于心,不再追问,笑说:「改天再去看『你们』。我掛了。」
查子驍疼得来不及回话,电话就没了声音,他扔下手机,掀开棉被,赤裸裸的在房间晃来晃去,「你把我的衣服扔哪儿?」
「不在椅子上吗?」
查子驍一看,衣物全都滑落在地板上,他拾起,抖了抖,正想套上却被南渡舟阻止,「都脏了,穿我的。」
这屋子一尘不染,地板也是乾净明亮的,衣物其实没有脏,只不过皱得和咸菜干没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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