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渡舟又说:「我想要你。」
虽然南渡舟没有挑明讲,但这意思查子驍再清楚不过,有点不知所措,「刚才是谁说不要纵慾过度的?还是你怕丧失这次机会以后就压不倒我?」
「你是不是永远无法当下面那一个?还是说你其实不喜欢男人,只是喜欢某一人,至始至终想压在身下的也只有一人!」
查子驍的脑袋晕呼呼地,他讲的每一个字他都懂,但组合在一起就听不太懂,「一人」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回答道:「我喜欢你。」
美好的四个字听起来就像在敷衍,南渡舟让他发洩过后,在他的背部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个鲜明的齿印。
「痛死我了,你属狗吗?我帮你。」
南渡舟本想算了,但查子驍的手一探进裤子里,分身立即打起精神,他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还是做完这轮再说吧。
他没有让查子驍太辛苦,抓住他握住自己命根的手,徐徐动着。
这隻手不像一般男人那样粗糙,而是细緻光滑、触感极佳,手都能这样,那身体内部的嫩肉想必要比这触感好上千万倍,南渡舟看的见却吃不到,只能意淫。被查子驍弄得轻轻喘息,不久后抽来卫生纸挡在前端,温热的白浊便和它交融。
南渡舟扔掉皱成一团的纸,拉起裤子,洗过手后说:「我走了,明天起开始上夜班。」
一发洩完就要走,这样的行径是不是有点渣?查子驍边穿裤子边想。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开心,心中有点错愕,还是开口问:「你是不是觉得我骗你?我真的不知道简崢会来。」
说谎,还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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