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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他长得太小了,抱不住多?少麦子,他又贪心想?要?多?积攒一些,这一个松手?,乱七八糟的麦子就扎到了他的下巴上。
默默无奈地叹了口气,像个小大人一样,揭开挂在身?上的水壶,递给了超强。
这水壶还是林兆风用的军用水壶,有根带子能挎着,默默别提多?喜欢了,又是出门干活,程美玲干脆就挂在了他这个闲人的身?上。
因为程美玲知道?自己?儿子不喜欢这脏兮兮的流汗活动,就是超好都可能到处乱跑,他也会乖乖坐在田边等她。
超强愤愤地接过水壶,吨吨吨灌了好几口,平息内心躁动的小火苗。
经过几人的帮忙,李家一亩多?地的麦子都整齐地摞在了田埂边,程美玲这才直起老腰,感受到了久违的僵硬酸涩。
这感觉还是在她拜师学艺苦练基本功的时候,天天弓着腰,一天下来,背上的肌肉都是硬邦邦的。
矮墩墩推着一个小板车将麦子先运回家,天色已经不算早了,明天再拿出来晒干。
林兆风也下了训练,拎着一把镰刀来田地找自家人了。
程美玲捶了锤酸涩的老腰,脸色一僵,糟糕,她比赛太忘我,都不记得今天自家也要?收麦子了。
背着手?溜达的房自立看出了程美玲的尴尬,立马说道?:“程老师,我来帮你吧。”
休息了半天觉得自己?还能再战的超强也站了起来。
林兆风在前面割麦子,程美玲就在后面收麦子,几个孩子跟在后面捡,几人分?工合作,倒也其?乐融融。
或许是老天也看不过这其?乐融融的画面。
“滴答”,一滴水落在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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